“罗婶只煎太阳蛋,从来不煎爱心蛋。”
祁雪纯本打算在家里多待一段时间,第二天一早,她便发现自己这个想法很不成熟。
一个枪口从草丛里悄悄伸出,“啪”的一声,塑料子弹当机立断,从枪口发出。
祁雪纯蹙眉:“你这是什么反应?谌子心喜欢你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吗?”
他笑了笑,眼泪却流得更多,“我知道……你怪我也没关系,只要你好起来,你一定要起来……”
人对即将到来的危险都是有第六感的。
其实心里开心得一只小鹿在翻滚。
她不依不饶,紧随其后,“你也不必灰心,云楼也就表面上冷点,其实是故意端着,你再坚持一段时间,说不定她就答应了。”
但这样的要求,她从来不会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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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又说:“明天我们可以去程奕鸣家碰碰运气。”
他们与司俊风相对而坐,都盯着司俊风。
后来罗婶发现他为什么调理没用,因为他经常整夜整夜不睡觉,熬不住了,就在沙发上睡一会儿。
“我看她够呛能达到目的,司总这样做,为的是自己太太。”
其实这个才是真正的理由。
她将谌子心的担忧说了,便放下了电话。